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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選史上極致之美十二段歌劇名篇
數(shù)十種中西樂器狂想突破演繹
國手樂師美鉆陣容全情獻藝
亞洲頂級錄音大師臻美錄制
德國Stockfisch全程后期及母板制作
笛蕭圖蘭朵 二胡跳卡門
那般倜儻而瑰麗的舞步,將多少玫瑰花蕾一樣的綺夢,或者是琉璃般脆薄的年華,輕輕踏碎在厚密織毛地毯上,悄無聲息。
那夜鶯一般鳴囀的歌喉,經(jīng)不住歲月之掌的摩挲,即將在愈見粗礪的黑膠唱片上,淹留了眼眸間一縷柔波,卻細弱了馥郁如蘭的氣息。
天鵝的羽毛,就如同久遠以前的那個午后,輕盈地落在窗前,沐浴著月光幽藍,或者曾經(jīng)的如水暖陽。玻璃鞋靜靜地等著再次的旋舞,等待著舞臺下那一聲安可,掌聲如雷鳴般響起。
就這樣,蝴蝶輕吻了小提琴白色的弓弦。
就這樣,音樂便流淌出來了,一如從前。
歌聲雖然睡了,樂器們卻醒了。
仿佛珠寶鑲嵌的音樂盒,因了奇妙的咒語,吐露出迷人的聲音。
就這樣,傳說在它們的歡笑中復(fù)蘇。
威爾第的茶花開始綻放碩麗的花瓣。
莫扎特的費加羅,又詠起別樣的樂句。
鮑羅丁的伊戈爾王,披上戰(zhàn)袍橫槊中亞。
普契尼的圖蘭朵,融化了心里的堅冰。
……
Bravo! 樂器們!
Encore! 偉麗的篇章們!
在今天,歌劇藝術(shù)被推崇至典雅而神秘的高高殿堂之上,階前微光閃爍的燭火,既跳躍著故去光芒的星點,也傳遞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寂寥。然而,若是踏上前去,一步步,撩開重疊的紗幔,輕撫塵封的詩琴,幻想重新置身這四百年中任何一個人聲喧囂的劇院或沙龍,——那么,便可以隱約聽見那些歡笑和歌聲,可能是莊嚴的,也可能是俚俗的,輕浮的;便可以依稀看見那些人物:姑娘玫瑰色的臉頰,騎士的忠貞,游吟詩人的才情,還有那些,俏皮的,浪蕩的,詭詐的,等等。衣香鬢影之間,卻是和現(xiàn)代人們一樣鮮活的生活圖景,他們的趣味、幻想和熱情以歌劇這樣的宏麗方式,留存并感動后世。
所以有這么一張專輯,用器樂的方式重新演繹十二段歌劇史上最著名的篇章。這些篇章來自從18世紀(jì)到20世紀(jì)八位杰出作曲家的十一首作品。事實上,在選擇這些曲目時,我們并沒有刻意地去考慮音樂史的觀點,并非要面面俱到地論遍所有彪炳史冊的巨匠和名作。意大利人的感性、詼諧和不拘一格,法國人的纖細、唯美和略帶浮夸,德國人植根于強大哲學(xué)及文學(xué)基礎(chǔ)上的抒情嚴肅與超自然,還有俄羅斯和東歐的異彩紛呈的民族樂派,都令人感到有趣而向往。不過,如果拋開了風(fēng)格和流派,單純地去挑選心目中最美妙的歌劇旋律,卻亦是令人愉悅的欣賞旅程。
在這樣一張希冀令你愉快的小輯中,可以看見歌劇故鄉(xiāng)兩位最杰出的巨人——威爾第的浪漫主義歌劇和普契尼的真實主義歌劇,用美不勝收的旋律表達著各自不同的音樂理想。而比才用奇跡般的《卡門》,那部令尼采都看了幾十遍推崇備至的《卡門》,為法國歌劇贏得了嶄新的聲譽。還有,永遠值得人致敬的莫扎特,他那部在古典歌劇時代就閃耀出人文光彩的《費加羅的婚禮》,至今仍是令人仰視的天才之作。而與《費加羅的婚禮》有著相似詼諧風(fēng)格的《風(fēng)流寡婦》,則是匈牙利人雷哈爾為維也納的輕歌劇帶來的驚喜禮物。鮑羅丁的《伊戈爾王》和德沃夏克的《水仙女》,兩位民族樂派的巨擘使我們的歌劇寶庫里,增添了濃郁的俄羅斯風(fēng)情和捷克民歌原味。格什溫的通俗歌劇作品《波吉與貝絲》,甚至充滿了爵士風(fēng)格,幾乎可以視為當(dāng)代音樂劇的先聲。
十二段名章,如數(shù)家珍。對于熱愛歌劇的碟友來說,一定是最熟悉和喜愛不過,以至已經(jīng)搜羅和寶藏了各種卓越的版本;對于還沒有聆聽歌劇習(xí)慣的碟友,卻可能因為語言和欣賞習(xí)慣而產(chǎn)生一定的心理距離。而我們這張小輯,一定會讓前者驚奇,后者親切,因為它是用樂器來唱歌劇。
樂器們在歌劇中,一直努力地爭取著自己角色的戲份。史載,歌劇誕生之初,1600年敬獻給法王亨利四世婚禮的《尤麗狄茜》中,僅僅用了四種樂器:一把里拉琴、一架羽管鍵琴和兩把琉特琴。而蒙特威爾第在1607年的《奧菲歐》中,便用了36件樂器組成的管弦樂隊,用不同樂器分別表達劇中不同的人物和場景。之后管弦樂器運用越來越豐富,到了十九世紀(jì)中葉瓦格納的“音樂宗教”式的歌劇里,器樂則取得了前所未有的主要地位:脫離了歌唱的曲譜照樣是可以獨立的管弦樂作品。二十世紀(jì)初,理查·施特勞斯的歌劇《莎樂美》甚至被認為是一部附加聲樂聲部的交響詩。
可以說,管弦樂在歌劇中愈來愈重要的表情功能,和歌劇旋律本身所具有的傳唱性,使得我們這次將歌劇唱段器樂化的嘗試變成了可能。一切依舊是和諧的,美麗的,但同時又是新鮮的,驚喜的。編曲者奇思妙想,在室內(nèi)樂的基調(diào)上,跨越中西審美鴻溝,融匯古典和流行,用多樣而極致的音樂思想和手法,令歌劇名章煥發(fā)令人驚異的新彩。
“主人,請聽我說”(《圖蘭朵》)中琵琶、豎琴與弦樂五重奏的配合,使得這個中國背景的歌劇故事名至實歸;
“晴朗的一天”(《蝴蝶夫人》)中古箏和竹笛則添飾了另一種況味的東方情愫;
街聽巷聞的“飲酒歌”(《茶花女》)因為流行樂器吉他的加入,而更表現(xiàn)出令威爾第都瞠目結(jié)舌的豐富動感;
同樣,天才的莫扎特也沒想到用活潑的口哨去演繹俏皮的“你們可知道”(《費加羅的婚禮》);
二胡演奏版本的“隨想曲”(《卡門》)的嶄新聽感,非親耳聆受而不能想象;
令無數(shù)人動容的“月亮頌”(《水仙女》),由中國的笛簫演繹得如怨如訴,異常凄美。
還有“夏日時光”(《波基與貝司》)中琵琶與爵士味道的奇異交融,“今夜無人入睡”(《圖蘭朵》)中如心底長嘆的抒情簫聲,“女人善變”(《弄臣》)中樂器們?nèi)の兜膯柎鹋c爭辨,“我親愛的爸爸”(《賈尼·斯基基》)情境融一的臻美聽感,都讓人過耳難忘。樂器們仿似也有了音容與笑貌,生動地和諧地簇擁在一起。最奇妙的想象在這里萌發(fā),最不可思議的樂器組合,卻奏出意想不到的絕佳效果。
亞洲最大的錄音棚之一——中央電視臺480平米的模擬錄音棚里,仿佛又重現(xiàn)了16世紀(jì)末佛羅倫薩那間闊大的客廳中暖意融融的景象:音樂英才在歡聚,動人藝術(shù)在誕生,和諧的旋律飛越屋宇和藩籬,向遠之更遠傳播。亞洲最有聲望的錄音師之一李小沛,精湛而細密地錄下了每一點靈感和碰撞。而萬里之外,在歌劇巨擘瓦格納的故鄉(xiāng)德意志,這音樂又絲毫無損地制作保存。所有激情勃發(fā)的編創(chuàng)與精益求精的制作,都是為了賦予這張專輯優(yōu)質(zhì)的聽覺感受和幻想空間。
小聆這張專輯,在闔目靜神之間越過惱人的東西方語言隔閡,真實而迫近地感受音樂這人類共通的語匯所傳達的真摯美感。這樣簡單的優(yōu)美、輕松和抒情,也許正是最接近歌劇愉悅心靈的本質(zhì)呢。